活著的人啊,你要冷靜。
就像椴樹秋天的黃金。
wb@山林野照

关于

一串代码(上)

原作:搏击俱乐部

分级:PG-13

配对:泰勒/杰克

 

全篇发生在一个概念模糊的时间段:我已经知道泰勒是我,且精神状态极不稳定的一段时间内

其实什么也没有,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出来

  

 

没有肥皂,你无法造出炸药;但没有炸药,肥皂也依然存在。

肥皂是根本,英雄是肥皂,所以英雄是根本。

我们感谢上古的人牲和他们的脂肪,还有那些发射到太空的猴子。

宇宙规律,大气压强,太空猴子。谢谢。

 

我是乔歇斯底里的支气管。

 

 

 

 

我醒来时,泰勒坐在床边,手搭在我脖子上重复一个机械动作:扼住——松开——扼住——松开……我的气管因此收紧——放松——收紧,一句话被砍成几截:“我”——扼住——松开——“你”扼住,无休无止。

 

我突然想起我的手脚还能动,因为我照着他的鼻梁来了一拳。很重,非常重,可能泰勒的鼻梁骨会断上一个月,期间一直淌鼻血,肿胀得如同小丑的假鼻子。然而他还是没松手。我又给他来了一脚,当然,没在那要紧的地方,我怕把事情搞僵。这下他终于松了手,倒在床脚,头搁在我被子下的小腿骨上,像个假人。他没流鼻血。我有点失望。

 

“你发什么疯?”我对天花板说。

“玛拉来找过你吗?”泰勒对床说。

 

“没有。”我坐起来,顺便抽出我的脚。它们有点儿麻,泰勒的头对它们施了力,压迫血管,就像他带给我的无数次别的疼痛一样。“她不会再来了。”泰勒说,“还有那些互助组,你现在可以独自享用它们。”

 

我看着他。

 

玛拉死了,泰勒说。


我们不是一片美丽而独特的雪花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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